他朝戎遣扑过去,对方顺着他的力道倒进了沙发里,云肆渡压在他的身上,一头银白长发散落下来,垂到了戎遣的脸上和身上。
牵连出一片痒意。
每当这个时候,云肆渡看他的眼神就会变得异常露骨,好像要把他吃掉一样。
两人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快得不像话,在胸腔里撞来撞去,最终分不清你和我。
戎遣重重呼出一口气,放松身体任由自己被压制,轻叹道:“渡渡,你可真会折磨人。”
真不知道连接共感,苦恼的是云肆渡还是他。
云肆渡不说话,只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他看。
柔和的灯光洒落在两人身上,将他们交缠的身影拓印成一幅完美无缺、无比契合的画。
似无意相拥,又似命中注定。
云肆渡宝蓝色的瞳孔中划过一抹艳丽色彩,忽明忽暗,时而灼热时而苍凉。
让人心动又心惊,无法拒绝其中的危险。
戎遣伸手轻轻碰了一下他的眼尾,无奈叹了一口气,“乖,想做什么就做吧,不用忍着。”
云肆渡像是解开了什么封印,眼神变得很凶,低头就咬住了戎遣的耳垂,用一颗尖牙轻轻地磨,磨出了血。
刺痛后知后觉传过来,戎遣的呼吸重了几分。
云肆渡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血红色的耳钉,那质地既像钻石又像玛瑙,给人一种极其危险而又诱人的感觉。
戎遣的那句话简直就是他作恶行凶的通行证,云肆渡举着那枚耳钉就往戎遣被咬破的耳垂上按,动作间很用力,有种执拗的意味在里面。
戎遣十分敷衍地“嘶”了一声,但垂在一旁的手始终没把人推开,甚至还往上放在对方纤韧的腰间,纵容的态度很明显。
云肆渡戴好了耳钉,又盯着看了好久,然后凑过去舔掉伤口流出来的血,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