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碗爱吃鱼:[慢慢来,Nowhere都会尽量满足你们的要求。]
卷发器抬起头对着季晚挥了挥手,比了个大大的爱心后,立刻化身保镖上前维持起秩序。
周边退开一些距离,桑榆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继续耐着性子给热情的粉丝们签名。
“Night,你也在等Nowhere吗?”One从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里走了出来,站在了季晚的面前。
“你在等他?”听见One意味不明的话,季晚挂在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我有很多话想跟他说,但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其实一开始我跟Nowhere关系也挺好的,变成现在这样我也很难过。”One犹犹豫豫的开口说道。
上次无缘无故碰见他就觉得很奇怪,来者不善,季晚也不想跟他拐弯抹角。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见季晚这么直白,One也不再含糊不清了,他抬起头接住季晚探究的目光。
“一直以来,我都很羡慕你,羡慕只有你的应援袋里会多一颗他亲手放进去的糖。”
“我也很嫉妒你,明明我就坐在他的身边,是跟他配合最默契的队友,他却只看向台下的你。”
“你喜欢他?”季晚不由得警觉起来,不太礼貌的打断了他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
“是,我一直都在偷偷喜欢他,从他加入白狮的第一天开始。”One终于坦诚的说出了藏在心底的秘密,像是做足了要向眼前人宣战的勇气。
季晚听完后却是笑了一声,他向One面前走近了一步,眼里的攻击性十足,“你有什么资格喜欢他。”
“受害者,加害者,旁观者,你在这场伤害中扮演着那种角色?”
“我从来都没做过任何伤害他的事情,也不想伤害他,我只是……”One慌乱的想要否认,但是却发现无力为自己辩解。
一想到桑榆在这样的地方待了两年的时间,季晚的心就开始隐隐作疼,说话的语气也带着些怒意。
“你只是什么?你只是做了一个冷眼的旁观者,还是为了获得所谓的集体安全感,站在了加害者的一边。”
“我是做了旁观者,也不配跟你一样喜欢他。”良心被折磨了太久,One的眼睛里也蓄满了泪水。
他拉住季晚的手,声音带着恳求,“Night,我现在只想有个机会跟他好好道歉,但只有你能帮我做到。”
“既然你已经被拒绝过,就应该知道他根本不需要你的道歉。”季晚抽出了自己的手,眼里没有一丝同情。
“当一只无辜的黑羊受尽欺辱时,所有的白羊和屠夫都是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