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虞媚儿在汤县参加了高考,连续三天,才结束。
在冰冷的冬夜,寒风刺骨,仿佛能穿透人的骨髓。
街道上的行人稀疏,每个人都紧缩在厚重的军大衣中。
在这样的夜晚,赵恒治却骑着一辆自行车,去接虞媚儿回家。
他的双手几乎冻僵在冷空气中,双脚踩踏板的力度也因为寒冷而减弱。
然而,当虞媚儿出现时,他立刻忘记了寒冷。
虞媚儿甜甜的给赵恒治打招呼:“阿治哥,我在这里呢。”
他微笑着向她招手,她快步走向他,他迅速地为她挡住寒风。
她轻盈地跳上后座,紧紧地依偎在他的背上,他们的呼吸在冷空气中交织在一起。
赵恒治关心的说:“媚儿,缩在我身后,围巾围好,帽子包住,别着凉了。”
虞媚儿笑嘻嘻的说:“阿治哥,我好了。咱们走吧。”
赵恒治用尽全身的力气,踩着自行车踏板,带着她穿越寒冷的冬夜。
这一刻,他们之间只有相互的依偎和取暖,一切的寒冷和孤单都被远远抛在了身后。
用了一个小时,他们才回到家属院。
赵恒治的双手都冻麻了,虞媚儿下车后赶紧把保温壶的热水倒出来,拉着他的手一起放进盆子里泡手,热乎热乎。
厚重的军大衣脱掉后,简单收拾了下。
在温暖的室内,两人对坐在木凳子上,他们的双脚泡在同一个热水盆里。
虞媚儿把在大王庄收拾的干花洒在盆子里,几朵小花漂浮在水面上,散发出淡淡的香气,平添一份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