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政轻轻抬头看了看史伟明:“这人啊,不能压得太死,太死了,就失去了活力,也易生事非。”
“这戏有用吗?”史伟明有些担扰道。
吕政斜眼相看:“你与十老讲,不必提扰,那怕失败了,天下钱庄也会无事的,我也不会有事的。”
史伟明脸露惊俱之色:“家主,我错了。”
看着史伟明并没有解悉,吕政不由长叹道:“你与他们说,有什么问题大可直接与我讲,我也不是什么恶人,任何有建议性的问题,都可以来与我讲,我都欢迎。”
“明白。”见此,史伟明不由擦了擦汗。
在吕政为选定一些戏份时,东林来吏乌海里却易容来到富贵楼。
“乌海里,多年未见,你怎么这样走路了。”
乌海里刚刚坐下来,但迎来一名老者。
听着老者的潮笑,乌海里却冷笑道:“你家王爷真可怜,连自己儿子都反了他,我还听说,你们在京师的产业都被劫了。”
老者脸色不由一沉:“听闻,你家王子不是大汗的,而吕政才是你家王子,现在亲儿子要吃父亲的肉,唉,真是人间惨剧。”
乌海里差点暴走,不过想到现下时局,他还是强忍下心中的怒火。
“吕政不是东林人,你也不必如此气人,更不要说,现在是要你求我,不是我求你。”
“开玩笑,什么叫做我求你,只要我们顶住,你们东林人自己便会败。”
“你这里指得是皇帝还是梁王啊。”乌海里潮笑道。
“你,你...。”
就在老者指着乌海里想骂出来时,东林人立马得意地挥了挥手。
“不必再吵下去了,再吵下去,我还不知你是不是真心合作下去的。”
见此,老者,脸色一沉:“废话少讲,你对于联盟怎么说。”
“同意。”乌海里想也不想便肯定道:“现在时局怎么样,你我皆知,我们东林人也不要事后,你们割地什么的,只要你我永结同心,世世代代和平。”
“世世代代和平?你自己信吗?”
乌海里有些无趣道:“反正你我是看不到世世代代了。”
“三十年内,双方五百里内不得驻军,不得设关益,一得有任何军队行进。”
闻言,乌海里反倒皱起眉头来了。
“就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