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政道了一句后,当着何地的面签下一份任名书,冥国逻国商业交易总事,名字是何须,也就是何地的长子。
写罢,吕政望向何地道:
“我金库存了大量金银,很多物资都要外运,还有一些交易,这可是肥差,不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富贵一世绝对没有问题,就看你的胆量了。”
“你不怕我们再次反你?”
何地想到石城三被捅死而出声道。
吕政喝了几口酒后轻声道:
“你们造反也没有用的,我建立的体系不同于你们的体系,我吕氏家族家业经营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像的。”
说着,吕政打量着何地道:
“你叛变不叛变都一样,我的基业自有顶梁柱。”
何地拿过吕政的酒喝了一口道:
“好酒,好胆色,也是一个很好的人,多谢你,要是我绝对没有今日这种情况。”
“我跟你说一个故事。”
随后吕政就说起一个青年,想着承受家族恩惠,逍遥一生,美妻忠仆,更有家父安排却不想要的多门婚事。
最后逃离之下,忠仆告别,效忠,家族,事业,责任,还有就是情义,最后那个青年,决定不让所有信他的,效忠他的,跟随他的,失望,更不要让那些死忠的人,死而不安。
最后就是拼命建立属于所有人的基业。
说到最后,吕政望着何地道:
“那一船人的语气令我晚晚不安,我很想说,我只想逍遥一生而已,但我却想他们安息。”
“家主,能令人忠诚也是一种本事。”
何地赞扬一声时,吕政却摇头道:
“不是的,是吕氏家族的,不是我个人的,我只是享受父辈给与的富贵。”
“我何不想世世代代子子孙孙富贵啊。”
何地略有感叹道。
“不谈了,反正我的基业属于所有跟随我的人,所有信任我的人,所有舍得用命去拼的人,属于个人,属于家族,属于忠诚的人。”
吕政略有所有感地喝了几口酒道:
“这种酒啊,能令我冷静地面对他们,也能冷静地去思考着建立的基业,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