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个男人,利落的寸头,长相属于凶巴巴那一类,和他刚刚挺急促的脚步声,倒是不太相符。
盛迹迟轻瞥他一眼,转而往下走:“你知道我哪一点比不上商允淮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旁边这男人一下子微愣:“家主,您这是……”
他顿了一会儿,看到盛迹迟往下走就连忙跟着往下。
盛迹迟也懒得再多看他一眼,从楼梯上上来拐了个弯就往沙发边走。
见状,身后男人就马上几步上前给他倒早茶,倒了一杯又双手小心地给盛迹迟递:“家主,您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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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迹迟接过茶,还放到鼻尖先闻了闻,然后才慢慢往嘴边递。
他一把茶接过去,旁边递茶的这人就马上想起了刚刚盛迹迟问的问题,甚至把一开始想说的都忘了。
于是,他开始吹彩虹屁:“家主,您刚刚的意思是您有一点比不上商家家主吗?”
“可是在属下看来,您比他厉害多了,他才比不上您。”他说得越来越起劲。
盛迹迟喝了一口茶,然后斜了一眼狂拍他马屁的男人:“准确来说,是你让我丢面。”
“……?”
“看看人家江铤,再看看你。”
“……”
盛迹迟放下茶杯:“你叫什么来着?”
“……”
被他问名字的某毕姓男人感觉非常的委屈,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属下叫毕荣。”
听言,盛迹迟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哦毕荣,你太让我丢面了。”
“……”
毕荣蔫吧着表情,敢怒不敢言。
“一咋一呼的毛病再改不掉,你就别再干了。”
这句话落地,毕荣脸色马上一急:“我错了家主。”
“刚刚什么事儿?”盛迹迟的眼风再次扫过来。
他这一问,毕荣才想起来的正事,于是立马正了正脸色:“商家家主刚刚离开老宅了,现在在去机场的路上。”
昨天未来杯决赛,也是从昨天开始他就一直盯着商家,一点儿风吹草动都没放过,更别说商允淮走的时候毫无遮掩。
闻言,盛迹迟的目光再次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