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染看得好笑,顺便把手收了回来。
“盛公子,别紧张。”
可盛景呈还是没有就此打住。
他微红的眼抬起看向商染,再一次把商染刚刚收回去的右手拿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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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姐,”他看着商染的眼睛,声音还是有些微哑,“躲这么快,心虚了。”
他的手握着商染的手掌,又穿过她的指缝,一寸寸往上摸索,似在找什么。
商染直视着他,不以为意地:“不是检查完了?”
“没有。”盛景呈刚说完,指尖就忽地触到了什么。
他一顿,边低头边拿起商染的右手,又摊开她的手掌。
手心处很浅的一道痕迹闯入了他的视野。
颜色已经很淡了,但也挺长,和左手小臂上那道伤比起来,只是好得快一些而已。
盛景呈的眼神滞在上面又不动了,拇指指腹轻轻蹭了蹭那道伤痕,即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他的动作仍小心得不行。
商染倚在那儿,跟着他的视线一同往下落。
半晌。
盛景呈只手重新覆上商染的手掌,空着的手又把她的左手带过来,眼神再次停在了那道发红的刀痕上。
现在的他,看见商染身上有一点儿不好就要愣半天,心脏抽疼,情绪也会跟着往下沉,和平日大不相像。
“染姐。”盛景呈叫。
“嗯。”
盛景呈的眸子转上看过来,又重新抱上商染,嗓音压得很低:“还有,对吧。”
他这语气,像在陈述一件既有的事实。
“没了。”商染说得随意。
“说谎。”
商染笑了:“盛公子,不信我?”
“信。”盛景呈亲了亲她,“染姐。”
“嗯。”
“真没了?”
“是啊。”
盛景呈默声,微深的眸子睇着商染,好似听进去了。
商染的模样依旧坦然,没有一点儿避讳。
她看了好一会儿盛景呈,转而扬着腔调:“盛爷,您该休息了。”
闻言,盛景呈却是又低头吻她的下巴,声音在亲吻中迷离恍惚地:“可是我很想染姐。”
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