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商染神色却依旧松:“药换好了,没事。”
“看看?”盛景呈还是道,话里只有询问的意思。
见他还挺执着,商染就随口:“行。”
她往后退了一点儿,右腿抬起支在左腿上,然后稍微提了提裤腿。
里面刚刚才被她换过的白色纱布露了出来,却也挡不住更晃眼的皙白皮肤。
盛景呈跟着递眼去看。
这纱布,裹得极其随便,甚至还能看出来绕纱布时主人的意躁。
就几秒,商染手下一松,裤摆顺着往下一落。
盛景呈敛着的眼忽掀,手却自己抬了起来,捻着她的裤摆往上卷了两截,视线又重新落到了她的脚腕上。
“现在疼吗?”他低问。
“不疼。”商染放下了腿。
她身子往前稍倾,眉目疏懒:“盛公子,把心放好。”
盛景呈也轻压过来,眼尾勾着似笑:“好了自然就放心。”
他的长臂往商染肩上一放,手肘回屈,隔着薄料轻摩挲着商染的皮肤。
时分愈晚。
十一点那会,两个人各自回去休息了。
没有在这边,反是出了书房上了四楼。
商染进门前,侧了侧身。
盛景呈在一旁垂眸望过来。
“伤好全了?”商染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终于开口问了出来。
盛景呈微怔,旋即轻哂:“嗯。”
此言落地,商染点了点头。
沉沉之夜,尽入谷底。
后来的三个星期,商染和盛景呈仍没有离开过古堡。
苏照和温巷几人每天也都要通过电话和消息来骚扰一下他们,但是没有得到过回复。
可无碍,该发的消息一条不少,感叹号和控诉居多。
盛迹迟仍旧一天一问,一问一关心,一关心着重商染。
除此外,依旧什么也没有。
自上次商染打电话回去报平安之后,两人仿佛又像之前失了踪迹,沉寂了下去。
独立盟还是没立马对IK动手,给了它第二次机会,不过依旧被IK一击砰碎。
两者在撕破脸之后,关系再度恶化。
景门恢复往日秩序,苏照和温巷回去过几次,却没久待,只跟领导视察般地走了一圈之后就又屁颠儿去IK玩了。
苏栾是IK盟主的身份,是他们在能下床之后出去逛猛然知晓的。
既知苏栾身份,商染在IK的地位和身份也就不攻自破。
苏照和温巷后来消息骚扰商染,一大半原因就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