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薛知恩很自然地撇开了脑袋,“知道还问?”
她的耳朵似乎在发热,摸着有点烫,齐宿想笑,他的肺腑都要化成汤了,忍不住歪身靠近她唇角。
“薛知恩,我好开心,好想……”
“怎么还站在门口?快进来啊!”
里面的一声喊打断他后面的话,齐宿赶紧直起身子,板正站着:“这就来!”
跨过小花园的石板小路,两人都到门口了,他突然转过头问:“我有没有哪里露出不妥?”
“?”
“就是,”他把衣领稍稍往上提了提,脸颊微红,“有没有露出来那个……吻、吻痕。”
他最后两个字咬得好轻,羞怯与成熟交融到恰到好处的味道无声地,不看场合地诱惑着她。
薛知恩盯着他说:“你可以说是蚊子咬的。”
齐宿:“……”
寒冬的北方,哪里来的蚊子?
齐宿问薛蚊子:
“他们能信吗?”
“不信又怎么样,”薛知恩进门前朝他挑眉一笑,“他们还能追着问我怎么咬的你吗?”
应该是不能。
他宽大的手掌扶着还在隐隐泛痛的脖颈,冷白的指节都透上淡淡的薄温,他胡思乱想,要是不改改她乱咬人的习惯是不是以后都要穿高领的衣服了,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