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赏月，却也没多少心情，她对容毓的感情变了，之前死遁的时候，柳昭昭抱着死生不复相见的心情走的。

但是这段时间，容毓的不离不弃，让柳昭昭原本沉寂下来的心动摇了，这一次来势汹汹，她自己控制不了。

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但是这份感情，割舍的时候，也并非易事。

虽然知道自己的选择，但是心里的难受，也不容忽视。

“昭昭”

柳昭昭回头叫了一声，“阿九！”

阿九走到柳昭昭旁边的石凳坐下，“想什么呢？我在那儿站了一会儿，听到你叹了好几口气了。”

“想容毓！”

阿九听到柳昭昭的话，错愕的看了柳昭昭一眼，然后扯了一些嘴角，“不愧是柳昭昭，一点也不藏着掖着。”

“这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要是因为自己藏着掖着错过了，那就是活该了。”

“而且，你跟我不是遇到一样的问题了吗？怎么想的？跟太子走还是留在这里？”

阿九摇了摇头，“我原本是决定留在这里的，但是今天太子一再给我保证，我也不知道了。”

柳昭昭看着阿九没有说话，这是她的人生选题，要怎么选后果都要她自己承担，别人只能给一点意见。

“太子是未来的天子，后宫会不断充实，并且由不得他自己做主，你真的想好了？”柳昭昭没忍住还是问了一句。

阿九只是摇头，“没想好，一边是自由，一边是心上人，怎么选都会有遗憾的，我还不能决定。”

说到这里，阿九转头问柳昭昭，“你呢？跟容毓回京城？”

柳昭昭瞥一眼阿九，“怎么可能？我走了我的那些小家伙怎么办？想什么呢？而且，再让我回静安侯府？我再来一次死遁？”

阿九“哦”了一声，又问:“也是，那你和容毓就这么断了？”

柳昭昭无奈的摇摇头，“不知道。看缘分吧，说不定没等到他，我就变心了呢？”柳昭昭最后只能以一句说笑，结束这场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