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晓微微低头看向脚下苦苦哀求的人,弯下腰去,一只手无情地捏住珍妮那纤细的喉咙,使她几乎无法出声,同时冷冰冰地说:“知道错有什么用?我没空看你慢慢改正。”
她的语气平淡却透出深深的威胁与冷漠。
爱莉丝那边的态度也相当明确得很,她就是要让眼前这两个人彻底没有活路。
这是对伤害自己行为最好的回击。
虞晓继续用一种冰冷且轻蔑的口吻说道:“对你这种低贱卑微之人,就算是枪弹我都懒得在你身上浪费一根。但爱莉丝身上的两处伤口所受的痛苦滋味,我想你也有权利尝尝看。”
说着,虞晓抓起还在挣扎的珍妮的脸庞强迫她面向某个特定的方向,然后将目光锁定在了爱莉丝受伤的那个部位,毫不迟疑地一刀下去,瞬间,锋利而冰冷的刀尖准确无误地割开了皮肉,鲜红温热的血液随即如喷泉般涌出,染红了一大片衣裳。
目睹着这一幕恐怖至极的画面,在虞晓眼眸深处似乎可以捕捉到一抹更加癫狂的光芒闪现。
作为一位经验丰富的医生,她很清楚需要控制多大的力度才能恰到好处,既要让人痛彻心扉,又不至于造成致命大出血,这正是其残忍手段中最让人难以忍受之处之一。
当冰冷锋利的金属片深深刺入温暖柔嫩的肌理之间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立刻贯穿了珍妮全身每一根神经末梢,迫使得她当即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啊!你根本就是个恶魔!”
眼泪和汗水混杂在一起流过脸颊,留下一道道痕迹。
面对这样直截了当的指控,虞晓并没有丝毫动容之意,反而面带笑意回应:“彼此彼此而已。”
话音未落,手中的小刀再一次狠厉地往内一扎,并且轻轻转动了一个圈儿,让疼痛加剧数倍,只听见珍妮惨叫声更大更凄厉起来,整个身体因为巨大的痛楚蜷缩成一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敌人不停地用武器在自己身上制造更多伤痕,毫无抵抗之力。
另一边,躺在地上同样受过重伤无法动弹的杰克也被这番折磨吓得浑身颤栗不止,但他此刻连站起来保护对方的力量都没有,更别提逃跑了,只能眼睁睁地听着珍妮发出一声接一声痛苦的哀鸣,心如刀绞却又无能为力。
“救命啊!快停下来!我已经承受不了更多伤害了,真的好痛......”珍妮歇斯底里地呼喊道,声音因过于嘶哑显得断断续续,几近失声状态。
“那么当我可怜的朋友向你们跪地祈求宽容对待的时候,你跟她有表现出哪怕一点点怜悯之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