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河边墓地,年轻人跪在墓碑前,面色苍白,显然刚刚被吓得不轻。
严秘书,市局负责人还有张家的老老少少几十口人聚集于此。
一袋还没扔下去的女性用品被放在一旁。
“什么意思?自己人啊?”严秘书不解的问道。
警方负责任人也很无语,不知道怎么跟严秘书解释。
严秘书皱了皱眉头,大概猜到应该是家族内部矛盾,这个他不能多问,毕竟涉及到张副市长的名誉。
“怎么抓到的?”
“我们正打盹么!有个胡子花白,穿着寿衣的老人出现在梦里,说有不孝子孙正在做坏事,我们就醒了,一看还真有人。”一个警员立刻说道。
“什么老人?别瞎说!”负责人呵斥道。
“真的,我俩都梦到了。”另外一个值班的警员说道。
“那是我爷爷,爷爷啊!我对不起您啊!小时候你那么疼我,我给您生了个不孝子孙。”白天主事的中年男人立刻跪地痛哭起来。
惹祸的是他儿子,他儿子想让张副市长给他安排个位置,被拒绝后怀恨在心,喝了酒以后经不住狐朋狗友怂恿,雇人挖了自己爷爷奶奶及祖宗的坟墓,自己又来扔纵污秽之物破坏祖坟的气运,想断了张副市长的官运。
“严秘书,怎么办?”
“先把人带走,关起来,等天亮我向领导请示吧!”
“好吧!带走!”负责人一挥手,两个警员上前,架着年轻人送上了警车。
严秘书叹了一口气,转身开车回家。
这样的事情根本瞒不住的,周五一早,市区就传的沸沸扬扬,张家祖坟被自己人刨了,还扔了很多污秽之物。
张家派人去把丁老头接了过来,红包自然很丰厚的,选新地址,收拾遗骨,重新安葬。
远在安丰市的张副市长也姗姗来迟,在祖坟前三鞠躬,只留下一句“一切按法律规定来办”就离开了。
既然领导发话了,警方迅速出动,把被雇佣挖坟的人抓获,以侮辱尸体的罪名,把两个人立案了。
连同怂恿他的那帮狐朋狗友也被传唤进了派出所,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