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娇娇冲他弱弱的点点头。

等张凌一走，王娇娇松了口气，两个人的气氛可比一个人可怕多了。但眼下让她独自面对秦衡，她更害怕了。

她小心的拉了拉秦衡的衣袖，却被他用力的甩袖险些跌坐在地。

“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

他言语中带着厌恶感和疏离感让王娇娇的心中猛然一揪。

这是在嫌弃她吗，刚才不就是碰了一下戏子吗，刚才她出门的时候拼命的想推开他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哪个抱得她死紧。

王娇娇也来了脾气，站起身越过秦衡就要往门外走。

“站住。”

身后传来低喝。

“做什么。”

“我许你走了吗。”

“不走留着干嘛，看我继续调戏戏子么。”

她的话成功的激怒了秦衡。

只见她大步走来，捏着王娇娇的脸蛋道。

“你再说一遍。”

也不知道是酒精还没有退散，还是长期以来的压迫让她产生了逆反心理。

王娇娇直勾勾的盯着秦衡，一字一句道：“我不过只是摸了其他男人的脸蛋而已，可你呢，难道从没有进过勾栏瓦舍么，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么，难道小时候家里没有给你配暖床的丫鬟么。”

“只许你自己放火，不许我点灯，凭什么。”

说到最后，王娇娇对着秦衡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算是对她长期以来压抑情绪的泄愤。

秦衡愤怒的一把甩开她的脸。

王娇娇踉跄一下跌坐在地。

秦衡本能想去扶起她的，可生生的忍住了。

这个死女人居然如此想他，难道他在她眼里就是如此轻浮之人么，可最后一句话她说得没有错，大户人家确实会在男儿还小的时候塞通房丫鬟。

“不可理喻。”

最后他只能冷着脸说出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