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不着给他家小言送那么多重的贺礼吧,这几箱少说也有几百两银子了。
“这太贵重了,还请转告县令大人,我们不能收。”
中年汉子一听,这可不行,他正事还没说呢。
便上前急道:“哎哎哎,乔老板。这些不仅仅是贺礼,也是我家老爷的一点心意。
我们老爷长孙今年和你家公子同岁,正是娶亲的年纪,这您看大家都是体面人,懂的都懂是吧?”
顾锋一听这语气,竟还是觉得他家高攀县太爷一家了?
一伸手就把那管家推的一个踉跄:“滚!”
那管家见顾锋长得比自己带的人还要高大,顿时有点怂,讪笑道:“您就是顾猎户吧,您和乔老板好好想想,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我家老爷可是出身京城王氏的,不会一直待在这小小的桃源县的,说不得以后去京城会试……”
“大胆刁民,会试是当今圣上最重视纪律最严明的考试,岂容你在此妖言惑众!你就不怕害你家老爷丢了乌纱帽!”
谢天羽冷声喝道。
一字一句清晰地传入所有围观百姓的耳朵。
“这新来的县令不行啊,门下人都不会敲打,嘴都管不牢。”
“这说话的是谁啊,和言哥儿挨得那么近,呀,还牵着手哩。”
“我知道,我知道。这是谢大人的儿子谢天羽,当年可是咱们桃源县的小神童!”
“哎呀!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是他啊。当年谢大人和乔哥儿关系就很好。”
“有点想念谢大人了,听说是升大官了。”
顾小言听了那管家说的话,也是气极:“劳烦回去转告你家老爷,这样高贵的人家,我顾小言高攀不起。”
顾锋也再次冷厉看着他说了句:“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