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正要跟上去，被沈耀基瞪视了一眼道：“你跟你哥在这里等我，不要跟来”

无奈，沈钰只好悻悻地停了脚步，眼睁睁看着父亲随着凤姨住会所楼上走去。

凤裳会所二楼，纪小凤的茶室里，凤姨和沈耀基相对而坐，一时无言。

“你来做什么？”凤姨脸上虽依然平静，但显然对沈耀基突然到来的添乱，深为不悦。

“小凤。。。”沈耀基想去握纪小凤捏着串珠的手，对方却缩回，轻斥道：

“注意些分寸，你是有家室儿女的人”

“小凤，很快，你就可以搬来和我一起，我找到一处雅致的中式庭院，比你这个会所，环境更美”

凤姨脸上表情有一丝无奈：“我不懂你为何突然如此的。。。不理智，但是你做这些，不会改变我的想法”

她想了想措辞，终是以“不理智”而非“无聊”来形容沈耀基的这波自说自话的操作。

余生究竟还有多久，她不知道，或许还能有二三十年，或许近在眼前，她已经不需要太多物质的东西。

以前就不在意，如今就更不在意了。否则，以当初的情形，她怎么可能就这么默默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