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押了几把后,苏泽便坐到了他旁边。
两人谁也没瞅谁,盯着桌面。
文哥又出手了,押庄。
苏泽紧接着出手,押闲。
开牌,闲赢。
接着……
文哥押闲,苏泽押庄,文哥押庄,苏泽押闲……
几轮下来,苏泽小赢几万。
文哥瞅了苏泽一眼,起身换了张桌。
苏泽一收拾,紧跟过去。
文哥面色一变,没说什么。
文哥押庄,苏泽押闲……
几轮下来,文哥赢了几万。
这回文哥说话了。
“小子,拿我当灯呢?”
“啥意思?”苏泽道。
“装傻?新手?”
“也不新,就是没啥主意,跟着你下。”
“跟我反着下,你会输惨的。”
“那可不见得,我看你印堂发黑,双目无神,最近运气可能不会太好。”
文哥脸色一黑,但心中又想,居然被这小子看出来了,可不摊上事儿了,得在这躲上一段时间。
他没再搭理苏泽,继续下注。
苏泽跟上,一会功夫赢了十来万。
文哥一拍桌子,“玛德晦气!”
起身继续换桌,苏泽继续跟上。
“别跟着我!瘟神。”文哥道。
“你是我的财神,我赢了分你点。”苏泽道。
文哥怒转身,“想跟着我玩是吧?好,有没有胆儿跟我对赌?”
“对赌?咋对赌?”苏泽等的就是这一刻。
“咱俩玩,玩法随你定。”
“好啊,你今天这么衰,那我就不客气了。”苏泽笑着说道。
文哥脸更黑了,“少特么废话,说吧,玩什么?”
苏泽想了想,“炸金花吧。”
赌场里好像没人玩这个,但他只会玩炸金花。
“炸金花?行。”文哥道。
两人单开一桌。
战局不表。
苏泽胜少败多,追加筹码,一口气输给文哥六十多万。
文哥笑的声带都露出来了。
“你看我印堂还发不发黑?”
苏泽装作很颓丧的样子,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