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喊道:“同志,我们自己人。”
“先不用你说,一会会让你说的。”
接着粗暴的把他胳膊往后一拧,咔嚓戴上了铐子。
另一边,有人说道:“都特么喝醉了,不是死人。”
“这一个不对劲,没呼吸了!”
苏泽道:“那人给他做人工呼吸呢,怎么睡着个球了,你们赶紧救他吧,他可是杀人凶手。”
警察马上给厂长按压胸口做心肺复苏,一边按一边对嘴吹气。
“艾玛,这味!赶紧叫急救!”
“已经叫了。”
“那谁,厂子里有大夫吗?”警察叫了声带路的员工。
员工回道:“没有,这附近有赤脚医生。”
“快去叫!120过来有段时间,就怕撑不住了。”
“好嘞,我骑摩托载他去,很快。”
“给他说是溺酒!”
“好!”
警察转回头继续轮流给厂长吹气按压续命。
等他们咔嚓咔嚓拍完照,给苏泽上铐子的警察把苏泽叫到沙发区坐下。
“说说,怎么回事?”
苏泽斟了两杯酒,给警察推过去一杯。
“边喝边聊吧,这酒挺好的。是这么回事,我来酒窖打酒,这个神经病厂长可能喝多了,竟然给我炫他酒缸里的尸体,连同杀人动机,死者身份,全都说了。完了又……”
“你等下!你的手铐呢!”警察瞬间瞪大眼睛,如临大敌。
苏泽手上的手铐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当然,是警察不知道。
苏泽只是把铐子放进了系统空间。
毕竟,上铐子对待一位除暴安良的好市民不太合适。
“我手脖子细,铐子刚才掉出去了。”苏泽回道。
尽管警察不信,也只能很凶的问道:“掉哪去了?”
“可能在那边吧。”苏泽指了指烂酒缸那边。
警察唤了另一位同事过来,自己立马起身去找。
新来的警察问:“他们怎么都醉成这样?”
“跟我拼酒,没拼过我。”
警察眉头一皱,“拼酒?拼成这样了,你啥事没有?”
“我不像他们,见了窖藏老酒就不要命的喝。”
“那这个人又是怎么回事?怎么搞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