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跟铁铸头说的都是他在这里如何。
“爹,你看儿子现在多威风,这营里现在一半的人都听我指挥,每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你跟儿子在这里,别回去了。”闰自豪的说着。
铁铸头恨铁不成钢的打了他一脑勺,急急忙忙拉着他进了屋子,翟妘跟在他们身后,看了看四周,关上了屋子的门。
刚进门,铁铸头就迫不及待要说:“儿啊!我们……”
翟妘看着门窗上的人影,连忙抢话:“公子,你看这图。”翟妘说着,连忙拿了一张图纸放在铁铸头和他儿子跟前。
“这刀背太厚,会影响持刀人的速度。”翟妘虽然并不懂铸造,但这刀背确实厚得不寻常。
翟妘示意铁铸头外面有人,铁铸头也暂时放弃了劝说自己儿子离开的事,跟他儿子分析起了兵器,直到屋外的黑影不见。
翟妘才轻轻打开窗,巡视着外面,这些干苦力的青年仿佛都不是自愿的,那些守卫对他们又打又骂,完全不把他们当人。
闰安排了餐食住宿,比起那些劳工,闰的伙食确实好太多了,有酒有肉。他们父子许久不见,闰热情的招待了他的父亲。
虽然这些菜食翟妘早已司空见惯,但对于他们这种寻常百姓来说,能天天大鱼大肉已经是享福。
晚饭过后回房休息的途中,翟妘告知铁铸头先不要跟他儿子提离开的事,也不要让他知道他们上来的真实原因。
虽然铁铸头不理解,但还是答应了。
今日到闰房间的时候翟妘仔细观察过了,他房间里面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除了兵器的锻造,他都不知情。
翟妘和铁铸头走到哪里身后都跟着人,翟妘进了屋子那些人也守在屋外,这么严谨的办事方法,还真是像三皇子的手笔。
夜深的时候,屋外的打骂声才渐渐歇停,翟妘从窗户跃出,避开守卫来到了守卫最森严的地方,门口只是巡逻的守卫都有五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