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跟班吹嘘道:“他爹可是在户部当差的大人,你这等贱民,得罪了严公子,还不磕头认错!”
翟妘看着这群不谙世事的小子轻蔑的笑了,他们有最好的家世,上着凤璃国最好的学堂,却不思进取,整日拉帮结派,欺负无权无势之人,当真是蛀虫。
翟妘眸光一一扫过挡住国子监大门的人,冷言:“你们现在识趣些让开,还来得及!”
虽然不能太张扬,但是打倒这几个小喽啰,不用费多大的劲,再传也传不了多远。
严翔及他身后的那些跟班,听到翟妘的话全都哈哈大笑起来,在他们眼中,翟妘就是一个无知小儿,他这样的家世,在国子监打死都不会有人过问。
他还敢这么猖狂,他们心里都已经猜到了了他的下场有多凄惨,所以他们才会笑得这么开心。
翟妘听着他们的笑声,只觉得聒噪,没有几把刷子的人,又怎么敢放下狠话,怎么敢挑战国子监所有人。
翟妘取下背上的箭,拉弓搭箭,毫不犹豫射了出去,刚刚还大笑的人,此刻笑容僵在了脸上,严翔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
严翔头上的帽子已不知所踪,他只看到一支箭直直朝他射了过来,从他头顶擦过,其余的他就不知道了。
有胆大的人僵硬回头,只见国子监的牌匾上射中严翔帽子的那只支,将严翔的帽子钉在了那里。
国子监是国学,从没人敢触摸损坏牌匾,翟妘只是穷苦人家之子,被吓坏之余,他们之中有人警告翟妘:“你完了!你等着。”
说完,一群人一溜烟跑得没有踪迹了,翟妘收起手中的弓箭,一步步朝国子监走去,她小的时候虽然偷懒,但射箭的技巧还是熟记于心。
这次她会凭借着这把弓箭,给国子监的学子们上上一课让他们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叫他们以后不敢目中无人。
翟妘刚踏入国子监,国子监内的学子就都用一种奇异的眼光看着翟妘,对着翟妘指指点点,翟妘听到他们议论。
“竟敢损坏国子监的牌匾,看夫子们不把他撵出去。”
“真是乡野村夫,不知自己犯了什么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