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马车边上站着的车夫此刻也在盯着郑月夕看,两男争一女啊,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才能让十多年的好兄弟争锋相对?
面前这个女孩明眸皓齿,一对好看的柳叶眉下是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眼中带着笑意,也带着打量。
怪不得京城两大美男子都会为之争锋相对,这姑娘看上去十二三的年纪,却已经出落成了这般,要是再长大一些可怎么得了,当真是沉鱼之貌,闭月之姿。
眼神下意识的开始向下,那车夫一下就看到了盘在这姑娘脖子上的一条青蛇,此刻正对自己吐着信子,浑身都透露着不悦。
车夫吓了一跳,一下子惊呼出声,这一叫倒是把自己叫的回了魂儿,他赶忙跪在地上,向宸王殿下问安。
郑月夕并未在意,她打量着车厢上面的牌子,木质的,听青莺说过,只有皇室中人才能挂玉牌,其他人不管多尊贵都只能挂木牌,看这上好的黄花梨,应该是哪位大人或其家眷了。
“黄?”郑月夕看着木牌上的黄字喃喃出声,恍恍惚惚想起朝中姓黄还能用得起这样名贵木料的,应该也就只有丞相府了。
“看来是黄丽丽受不了了,也不知道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来求饶的。”喜鹊也已经来到了郑月夕的身边,听她这么说便着了急:“反正不是好事,小姐咱们快进去吧。”
一主一仆急匆匆的进了府门,郑烨煜狗腿子一样率先追了上去,帝焕宸瞟了一眼丞相府的马车,也没叫车夫起来,冷着一张脸走了进去。
“郑月夕!”刚到前厅门口,郑月夕便听到了一个尖锐的女声正喊着自己的名字,她抬眼望去,正好与黄丽丽四目相对,在她身边还坐着一个穿着华贵的妇人,应该是丞相府的大夫人。
那位妇人看起来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下巴高高扬起,恨不得用鼻孔去打量门口的郑月夕,郑月夕嗤笑一声,缓缓地走了进来。
“郑月夕,你到底要害我到何种地步,我只不过是说了你几句,你至于这样对我吗?呜呜呜,母亲,你快把解药给我要出来,我要难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