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往深里想,又或者是宋婠背后的势力已经让他开始忌惮。
他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些不舒服。
宋婠瞧着他那模样,就知道这个心思深的孩子又在想七想八的,他牵过嬴政,揉了揉他的眉头,顺手又抓了一把软乎乎的头顶:“别想那么多,快去吃饭吧。”
嬴政拿眼觑她:“阿母,你又这样!”不知道说了多少次,男子的头顶不能摸。
可每次宋婠都不长记性。
“嘿嘿。”宋婠心虚的笑了两声,便推着嬴政往屋内走,含糊的将这个话题糊弄了过去。
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嬴政吃的颇不是滋味,宋婠的手艺自是极好的,今天却仿佛味同嚼蜡,因为他知道这不过是个开始。
晚间异人回来时,眉间也带着戾气,看来今日之事,他已然知晓了。
父亲无缘无故罢了宋婠的职,用的还是祖制不可更改,历代女官只参与宗庙祭祀活动,不可插手朝政这样荒谬的理由。
当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