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一岁便能言,定是聪慧至极,我想着是不是现在要给他找个老师?”
赵祯不仅没有和宋婠预想的那般质问起为何要与西夏动兵,反倒是提起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宋婠讶异的看着他:“宝宝才一岁!”这么卷是要干什么!家里有皇位要继承吗?
哦,确实是有皇位要继承。
“孩子自然是要从小开始培养的,更何况赵暄乃是一国之太子,更是要慎重。朕小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
宋婠为赵暄小宝宝默哀一声,原先瞧着赵祯和杨太后宠溺赵暄的那架势,恨不得天边的月亮都能给他摘来,她还以为赵暄是“慈母”,没想到这么快便暴露出“真面目”来。
听着某人自吹自擂,回想起当初养在章献明肃皇后膝下之时,刘太后告诉她的那些关于赵祯的糗事,她悄摸的白了赵祯一眼,决意要扞卫赵暄小宝宝的自由,反驳道:
“官家你说谎话也不打草稿,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我可是听说当初某人为了逃课躲到了偏僻的瑶华宫捉蛐蛐,害的晏殊带着禁军差点把宫里闹的天翻地覆才把某人找到,可把大娘娘气的不轻。”
“还有什么假装生病耍耐不去夫子那上课,没背完书,将书籍藏起来假装被偷了……”
宋婠没说一句,赵祯的耳朵便红上一分,最后恼羞成怒的一把盖住宋婠吐着冰冷话语的嘴。
感受着身上冲击来的力道,赵祯几乎是扑进了宋婠的怀里,唇上是对方温热的气息和柔软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