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们竟敢如此大胆,简直是无法无天!”一名文臣怒发冲冠,指着他们怒斥道。
就在这时,胡天越拨开人群,带着一批侍卫出现在尽华殿内。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当看到坐在龙椅上的林珩和砚辞时,他的怒火瞬间爆发。
“两个叛徒!”胡天越咬牙切齿地说道。
林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看来有人亲自前往地牢,放出了胡天越,还让这缩头乌龟出来主持大局。”
砚辞从怀中掏出虎符,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大声喊道:“虎符在此,还不立刻将胡天越拿下!”
那些原本跟随胡天越而来的侍卫们,看到虎符后纷纷听从砚辞的命令,迅速上前将胡天越紧紧押住。
胡天越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吼道:“你们是不是疯了!你们怎么能确定这虎符是真还是假!”
被胡天越这么一提醒,那些侍卫们也开始犹豫起来,彼此对视,有些拿不定主意,但仍然没有松开手的意思。
这时,林珩缓缓站起身来,毫无畏惧地走下台阶。
他的步伐稳健而有力,尽管身为文臣,但此刻展现出的气势丝毫不逊色于武臣。
他走到胡天越面前,用剑尖轻轻挑起胡天越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你不是曾拜托我查明胡府为何会被屠门吗?”林珩微笑着说道,随后挑起一边眉毛,露出一丝挑衅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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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一片嘈杂,人群躁动不安,甚至有几个人想冲上来,但是砚辞一记冰冷的眼神,岭北国派来的军队立马出手镇压。
胡天越看着这一幕,心中一阵恐惧和愤怒交织在一起。他瞪大眼睛,心中隐隐约约猜到了些,但是他还是有点不可置信,眼中闪烁着怒火,大声对林珩喊道:"你这懦夫,怎会有如此胆量!"
林珩笑了,笑得有些癫狂,笑声让人毛骨悚然。他笑着说:"怎么,不想知道真相么?"
胡天越不屑地哼了一声,他仍旧打心底看不起林珩,认为他只是个无能的废物,怒瞪着林珩,一言不发。
见到胡天越是这样的反应,林珩笑了,笑的癫狂,笑的前仰后翻。
他继续说道:"那日,我用御史身份的职位之便,让胡府为我敞开了大门,我带着砚辞去见胡家主,借口离开让他俩独处。毕竟谁会怀疑一个需要坐轮椅之人,会是个习武的呢?"
胡天越瞪大了眼睛,脸上充满了惊愕和难以置信。他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他疯狂地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但那些侍卫紧紧地按住他,不让他动弹。
他怒吼道:"林珩你不得好死!"
“嘘!”林珩突然伸手,紧紧地掐住胡天越的脖子,让他无法再发出声音。他凑近胡天越,轻声说道:“虎符本就是胡家主之物,你们胡家在朝中可是权势滔天,可以说是一手遮天,谁不知道虎符长什么样子呢?从前你嚣张跋扈惯了,到处得罪人,如今胡府倒台,可没有人再会站在你这边了。”
胡天越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林珩,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当林珩松开手时,他终于能够喘一口气,艰难地说道:“就算砚辞是个习武之人,但凭他一人之力,怎么可能屠尽整个胡府?难道说,从很早的时候开始,你们就已经和岭北国的叛徒勾结在一起了?”
林珩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淡淡地回答道:“这一点,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砚辞也露出一抹笑容,接着解释道:“能屠尽胡府,自然是借助了孟明杰的佩剑。那场屠杀发生在孟明杰入魔后的两三个月间,虽然孟明杰已经死去,但他的佩剑依然存在,并且同样沾染了魔息。这把剑跟他本人一样,杀伐果断,威力无穷。”
胡天越心里很清楚,这一局他们必定会败,只是没想到会败得如此惨烈,这一切都是因为胡家太过于轻敌,他咬牙切齿地对林珩和砚辞说:“你们等着!虽然我胡府死伤大半,但胡伯已经成神,他一定会亲自来取你们性命!”
听到这句话,林珩和砚辞同时笑了起来,仿佛根本没有把胡天越的威胁放在眼里。
“好了。”砚辞从龙椅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些还活着的旧臣们,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说道:“若有人愿意主动臣服于我,我可以保你们一生无忧,且同我共享荣华富贵。”
说完,砚辞突然脸色一沉,声音变得冷酷无情:“但若是想要拼死反抗,那我就只能赐死你们。”
话音刚落,一部分旧臣立刻跪地表示愿意臣服,而另外一些人则犹豫不决,其中有几个人仍然笔直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