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恭恭敬敬地朝着面前的两人行了个礼,此刻,他心中长久以来的愿望终于得以实现,一种满足感涌上心头。
接着,他伸出手,轻轻揭开了十弦头上那鲜艳夺目的红色盖头。当看到那张美丽动人的脸庞时,墨寒不禁沉醉其中。
他低下头,温柔地在十弦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一个深情的吻。这个举动仿佛点燃了现场气氛的导火索,周围立刻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欢呼声。
人们纷纷鼓掌喝彩,脸上洋溢着喜悦与祝福。
微生雨更是兴奋得像一只欢快的小鸟,围绕着墨寒和十弦不停地跳跃着,手中还不断抛洒出五彩斑斓的花瓣,宛如一场绚丽多彩的花雨降临人间。
十弦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处。这么多年来经历过无数风风雨雨,但在她的记忆深处,这却是墨寒第一次主动亲吻她。
也许是因为内心的羞涩,亦或是出于过分的谨慎小心,墨寒仅仅只是轻触了一下她的额头而已。
就在这时,十弦拉住墨寒的衣襟,让他弯腰靠近自己。紧接着,她毫不犹豫地踮起脚尖,主动送上香唇,深深地吻住了墨寒。
这一刻,整个场面陷入了极度的沸腾之中,众人的叫喊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面对如此热情奔放的场景,墨寒并没有选择回避或者退缩,相反,他勇敢地迎上去,在众目睽睽之下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
站在一旁的江舟楼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羞涩之情,仿佛有一团火焰在脸颊燃烧。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本能反应,不由自主地将头扭转至一侧。
待到墨寒和十弦稍微拉开一段距离后,他们的手却如同磁石一般紧紧吸附在一起,仿佛永远不愿分离。
随后,他们携手并肩而行,每一步都显得如此坚定而有力。他们沿着每张桌徐徐前行,依次向在座的宾客们举杯敬酒。
江舟楼与帝君浩倡也相继步入宴席之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座位坐下。
那张特别为他俩预留的桌子,宛如一座孤岛般矗立在众多宾客之间,而其他客人则已被巧妙地安置在了别处。
帝君浩倡轻轻拿起酒壶,为江舟楼斟满一杯美酒,微笑着说道:“今日乃他人大喜之日,难道不想小酌几杯?”
江舟楼毫不犹豫地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但瞬间便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灼热感顺着喉咙蔓延开来。他皱起眉头,努力咽下口中的酒水,喃喃自语道:“看来之前我在青枫山上所饮之酒,并非真正的烈酒,更像是平淡无味的清水罢了。”
帝君浩倡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回应道:“此酒乃是朕亲自酿造而成,唯有这般浓烈醇厚,方可令人沉醉其中。”
江舟楼夹起一口菜肴放入嘴中,慢慢咀嚼品味,然后缓声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这桌上的酒与别处不同,想必是你特意调换过了吧。”
帝君浩倡毫不掩饰地点点头,坦然承认道:“正是。”
“再来一杯!”江舟楼豪放地将酒杯向前一推,递到了帝君浩倡面前。
帝君浩倡微微一笑,亲自拿起酒壶,为他斟满了这杯美酒。
江舟楼二话不说,端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动作干净利落,当帝君浩倡正准备再次为他添酒时,江舟楼却突然连连摆手,说道:“不喝了,不喝了,这酒实在是太难喝了!”
帝君浩倡原本以为江舟楼酒量惊人,没想到这么快就败下阵来。他轻轻抿了一口手中的美酒,然后放下杯子,略带调侃地说:“朕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原来也不过如此。”
面对帝君浩倡的挑衅,江舟楼丝毫不为所动。他悠然自得地夹起一块美味佳肴送入口中,咀嚼着慢慢咽下,随后才慢悠悠地回应道:“少对我用激将法 。而且,我说的可是实话,你这酒啊,味道真是不敢恭维。”
说完,还故意皱了皱眉,表示不满。
帝君浩倡听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又闻了闻杯中散发出来的阵阵酒香。对于他这样久经沙场的人来说,这种程度的酒味早已习以为常。
但既然江舟楼不受激将法的影响,那也不好再勉强。于是,帝君浩倡只好自顾自地举起酒杯,默默地享受着这份宁静与香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