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便是,得知苍生劫,她毒倒了师父,为苍生献祭。
想到这里,鹿卿卿不免想起那个宠爱自己的师傅。
师父,他……还好吗?那禁魂毒解了吗?会怪罪自己不听他的话吗?
那是她第一次没有按照师傅的要求来办,违背了师傅,选择了最简单的方式,以她之魂,献祭苍生,换取百年的安稳。
她想,师傅应该不会原谅她这个孽徒了吧,眼前浮现于师傅相处的种种,不禁潸然泪下。
“你这个孽徒,还我酒,几百年的美酒就这样被你喝了?”
“逆徒,那玩意不能碰。”
“孽障,那玩意不能碰,逆徒啊,那是毒,能毒死你信不信!”
“你真的是,为师早晚被你气死,禁魂毒不能碰。”
“你啊!大可以一生平安喜乐,为师为你护航,听见没?”
……
“为师是发现了,为师有朝一日怎么死的,你这个孽徒气死的。”
那生气模样,一脸气鼓鼓,头上发丝随风飘扬,两只手插着口袋,怒视着鹿卿卿。
嘴上气着,实际上,鹿卿卿一遇到危险或者有人敢伤害鹿卿卿,那速度,绝对是师傅生平最快的速度,贼快!
师傅名唤夜云舒。
取自“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如他的名字一般,随性,随心。
鹿卿卿的眼泪滴在了上官肆的身上,这时的她感觉到鹿卿卿的眼泪,许是发现眼泪所流之人情绪的伤感,一股意识,重归上官肆的识海。
上官肆恢复如初。
解铃还须系铃人,唯有鹿卿卿方能解上官肆的心魔留下的后遗症。
她焦急的望着泪眼朦胧的鹿卿卿,手轻轻晃着她,“卿儿~你这是怎么了,我是不是伤害了你。”
还没有缓过神的鹿卿卿,任由上官肆这样晃着。
良久,鹿卿卿用她那双水色眼眸,望着上官肆,哭泣地说道:“阿肆~你在自残,没有伤我,我……只是想师傅了。”
上官肆感受到鹿卿卿的伤感,举止温柔的把她揽入怀中,空出来的一只手轻轻安抚着她。
语气中不再是冷酷,取而代之的是一如既往地宠溺,“卿儿~莫慌,你有我,万事有我。”
“师傅之事,待你辞别大梁皇上,我带你偷偷摸摸回去看看,大不了,任他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