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卿卿一边思索着他指的事情,一边看着谢辞。
无解,她真的不记得。
鹿卿卿扶起跪在地上的谢辞,满心疑问。
“将军,本宫好像,不记得了?”
“这个,本宫对于无关紧要的事情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所以,本宫真的不记得。”
谢辞双手握拳,眼底闪过一丝紧张。
堂堂威震一方的将军,如今的情景,让他倍感愧疚。
战场的谣言,他不曾相信,怎么到了这里,他就信了。
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他的心性改变了。
他张了张嘴,说不出半分话语,眼中的愧疚和慌乱,让他不知所措。
鹿卿卿看出了谢辞的窘迫,打破僵局。
“将军,本宫将踏上征途,这件事,还是莫要再提了。既然本宫不记得,就当它过去吧!”
“您是大梁的忠臣良将,相必当时也是一腔热血,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过去就让它过去吧!向前看,没有必要被过去绊住脚跟。”
“只希望,将军记得,谣言害人不浅,下次注意便是!”
鹿卿卿对着谢辞抱拳示谢,谢辞回以抱拳礼。
“老臣多谢殿下宽恕,殿下的话,老臣谨记在心!定不再犯!”
“那,大梁就交给将军了,各自保重!”
谢辞解开心底愧疚,坦然离去。
月色下,只有鹿卿卿和她的侍女小鱼。
鹿卿卿负手而立在月光下,对着小鱼,一声声吩咐。
“小鱼,在外,叫我小姐,不然我把你送回去。”
“还有,现在的我,叫言肆。你叫墨小鱼。”
小鱼连连点头,她可不想被送回去,她还想看尽世间万物呢。
鹿卿卿从怀中掏出一把折扇,装作翩翩公子的模样。
她喜男装,不要问为什么?
问就是,她很懒。
她折扇对着暗处一挥,影煞现身。
刚准备跪下行礼,却被鹿卿卿拦下,“主母。有何吩咐。”
“影煞,我不会医术,暗卫中,有何人医术高超,我需要她,随行。”
鹿卿卿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墨色小瓶子,“另外,这是蚀骨散的解药,你把在合适的时机,这个交给将军府的那位嫡长子。”
“切记,不要现在交给他,现在给他没有用,他说不定用不到,这个人太傻!”
影煞闻言,怼了一句。
“主母更傻!”
鹿卿卿登时就不乐意了,什么叫她傻,她表示非常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