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眸如同铺上一抹冰霜，冰冷至极。

“有始有终，是天道的法则。”

上官肆轻蔑一笑，“法则，你信不信，本尊废了这法则，重立新则。”

“帝尊，万物皆是法度，不可枉顾！”

闻言，上官肆甩开衣袖，无比小心地抱住鹿卿卿的身体，朝着客栈走去。

“你最好祈祷，即使试炼失败，卿儿也能完好无损的回来，否则，我不介意，毁掉法则。”

天道之灵自是知道，上官肆的决定，不是谁都能动摇的，倘若鹿卿卿死在试炼，那这上官肆是真的会颠覆整个法则的。

正因为天道之灵熟悉上官肆的为人，才倍感担忧。

只愿鹿卿卿拥有一颗挚爱之心，完好无损的通过试炼，才能缓和上官肆的杀意。

试炼门前。

碧月草之灵手中搓出一个绿色光球，往身旁的陈旧古门一抛。

那道古门褪去朽色，呈现出原本样貌，钥匙入，门开，从中飞出一道光，直直扎进鹿卿卿的心口。

她顿时觉得心口一紧，似有什么束缚缠在了心脏上。

“它的作用，是窥探你心底的那份情，既然这一切，始于你，自当也终于你。”

鹿卿卿忍受着撕裂的剧痛，着急开口：“你的意思是，心魔所需的三样东西，都需要我来找？”

碧月草之灵，点了点，继续道：“试炼的过程中，你只是凡夫俗子。现在的你，有退出的资格，一旦开启，你只有一条路。”

“现在告诉我，你的选择？”

碧月草之灵说的轻描淡写，虽说它是天地产物，得天造化，方化形成功。

但是它早已开智，如果随随便便就被人拿走，它就不是有灵之物了。

万物有灵，生生不息。

像它这样的有灵之物，如果不是心甘情愿认可，那可是剧毒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