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还有二十!”
上官肆冷冰冰的眼神,如同深入三九天里,冰冻三尺的冰窟一样冰冷,没有温度。
鹿卿卿艰难起身,重新跪好,膝盖的麻木远不及身体的剧痛,却也是让她疼痛万分。
“继续,如果卿儿再倒,我默认卿儿不愿意接受惩罚,后果自负。”
她的声音,同样让人听了如坠冰窟,寒冷至极。
鹿卿卿只能拼命稳住身体,不让身体跌倒在地,身后的藤条一下接着一下破空而来。
有时带着怒气,有时带着风力,相同的是,都让人难挨。
“啪……”
第十下,落在鹿卿卿背后的那一刻,鹿卿卿身体跌落,她惶恐不安。
“阿肆,我……”
看见她的模样,上官肆终究不忍。
“过来。”
鹿卿卿强忍剧痛,一步一步地走向上官肆,“阿肆……”
她动作轻缓地抱起鹿卿卿,把她横在自己腿上,“剩下的,换个地方打。”
鹿卿卿整个人反趴在上官肆的双腿上,大口喘着粗气,有些难受,还有些压抑。
见她没有反应,上官肆也不急,一边观察着她的伤势,一边问道,“缓过来了吗?”
“有些事情,我还是想听你告诉我。”
“你究竟是谁?你我之间的羁绊,究竟是谁所设?”
刚从疼痛中缓过神的鹿卿卿,正准备挨接下来的打,结果听到上官肆的质问,这才小心翼翼说着。
“阿肆,你先打完好不好?我不想带着欠债回答问题?”
迟钝半刻的上官肆,浅咬嘴唇,眼睛里有着不忍,舍不得,她有点舍不得。
“卿儿,你先说?”
“阿肆……”
看着执拗的她,上官肆叹了口气,终究是拗不过她,到底是自己克星,无论什么事情都把自己吃的是死死的。
“那你趴好,最后十下,我拿戒尺打。”
考虑到之前鹿卿卿对巴掌的抗拒,她果断选择戒尺,不忍她再和自己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