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寡妇闻言,动作骤然停滞,打滚的身形如同被定格般僵住。
她像是明白了常岁岁的意思,随即满脸戒备地盯视着常岁岁,声音因紧张而略显尖锐,“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
常岁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完全对张寡妇的警告充耳不闻。
她一面挽着袖子,一面漫不经心的吐出几个字,“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话音未落,常岁岁的大耳刮子就直接抽了上去。
“啪!”一声清脆的响动划破空气,紧接着是张寡妇尖锐的哀嚎。
“啊——!”
“啪啪!”“啊!”
“啪啪啪!”“啊!”
……
连续的耳光声伴随着张寡妇逐渐升高的尖叫,如同夏日午后的骤雨,急促而猛烈。
两位公安同志站在一旁,听着这刺耳的声响,默契地转过身去,看天,看地,看风景。
就是不回头。
果然啊,不愧是他们团长夫人,行事果决!气势如虹!威武霸气!
终于,等到常岁岁抽累了,这才掸了掸身上的尘土,优雅地站起身。
张寡妇的脸此时都已经被打成猪头了。
常岁岁目光再次落在已近乎面目全非的张寡妇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以后身上痒了,尽管来造谣。”
说完这话,常岁岁又顿了一下,“对了,我现在在村医所做学徒,挨完打,我还能精准帮你开药,绝对从挨打到治疗,全方位服务呢~”
张寡妇:“……”
很好,更气了!
她愤愤的瞪着眼,满心愤懑却无从发泄,只能咬牙切齿地瞪着常岁岁。
要不是赵知青跟她承诺回城之后会带着她,她绝对不会硬挨常岁岁这顿揍。
不过刚好,她能趁着这个机会赖上赵航。
其实张寡妇不知道的是,就算是造谣,也顶多去警局挨一顿批评教育。
然后给常岁岁公开道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毕竟她只是造谣常岁岁被鬼上身,没有做什么实际的封建迷信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