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想起她刚刚拿刀割我皮肤的动作,有点明了,但又觉得不对,不就是血液吗,阿治为什么要说是体液?
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
但不料,阿治的表情变了,他马上合上眼皮,但脸上的表情却冷下来。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表情。
充满厌倦的,习以为常的疲累神态,太宰治没有让我看见他眼中有什么东西,但我有一种他马上就要跳入绿洲那个,至少有三条鳄鱼的水里面自鲨的感觉。
他这个表情我见过,不记得到底是什么时候了,但我敢肯定我见过他这个表情,因为那天他说因为我的莽撞,他被我吓的神经衰弱,所以我得照顾他。
我就是在那天才认识到,这家伙不是什么温温柔柔的津岛妹妹,而是个相当恶劣的家伙——
我根本就没有碰到他,结果他竟然说我打他,把他吓住,如果我不照顾他,他还要和我父母告状。
最后的结果显而易见,我一向赢不了他,所以心不甘情不愿的天天上他家报到,直至他不再装虚弱为止。
我把他手腕上的绳子解开了,但仍然有点不放心他,就抓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扳正:“你看着我。”
他那种怪异的表情有所消退,眼睛睁开时,里面残留有类似于厌恶,恶心的情绪在内,但又像是潮水一样极快的消退。
“在我解决那些人之前,你不会跳下去找死的对吧?”不是我不相信他,而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现在很想死。
“那要看幸二能不能快点解决了。”他合上眼皮回答我,嘴角带着轻佻的笑意,“太阳很晒的,我感觉很不舒服。”
沙漠的太阳的确狠毒,我不能让他一个伤患在这种环境下待太久,所以需要采取一些极端措施。
“那你在这里待一下,我把下面的那个人带走以后再把你放下去。”我决定先把那个攻击性很强的女性转移到一边去,我没打算杀她。
之前战争打响的时候,我被阿治指挥的很熟悉了,人可以控制住随时杀,但得先搞清楚对方的全部信息。 华夏少年闯西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