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没有喷那些让我觉得难闻的香水,是属于少女的,从肌肤内部透出来的馨香。
“少爷觉得无聊了吗?”
就在我漫不经心地通过小窗往外看,等着牡丹有所动作时,手臂上贴上了有温度的东西,我把目光落到她身上,看到了她大开的领口。
里面的光景称得上是正好,黑色的网状蕾丝边贴着皮肤,托着维持着孩童生命的重量。
如果我没看错,会场里有些地方是架着狙击枪的。
真是谨慎。
我拉下眼皮,抬手揽过女侍者的肩膀,把她带到怀里。
[耳朵上有着银色耳骨钉的少爷露出不耐的神色,颇为不屑地说:“真是不懂得美感,把领口拉回去。”
等到女侍者把领口拉好,青少年骨节分明,指节修长的手就搭在起伏的部位上,他脸颊泛着红,随口说:“虽然你的身材达的到,但是黑色的也太不称心了,白色的才对。”
“还有,搅红茶别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平冢雷鸟温顺地听着,时不时用她那少女独有的声线小声哼声答“是”。]
她的本钱很足,是会被我家说成是艳俗的类型,即使是隔着那个有海绵的东西,我都能感受到沉甸甸的重量。
指尖都是麻的,但我没有抽回手,也不能抽回去,只能时不时动动手指。
“接下来拍卖的,是大家期待已久的【雪女】!”
台上,主持人慷慨激昂地发言,我本以为是什么艺术作品,但目光落在台上时,我的手下意识攥紧了,接着,女侍者发出似是痛苦似是娇媚地呻吟。
我就像是被烫到一样,顺理成章放开手,用遥控器调大面前直播台上的电视机画面。
台上的是个人,装在笼子里的活人。
她穿着纯白的和服跪坐在地上,头发长长的披散在背后,看着像是有白色水花的瀑布,就像是一个娃娃。
但那绝不是什么雪女,那是个,挣扎无果的,虚弱的十来岁的孩子,我能看到她脖子上的黑色项圈。
这些人是疯了吗?!拍卖孩子?!
再怎么说都应该抱有最基本的底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