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淡淡的一笑，道：“汪某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如果在下的恶名能镇住那些宵小，我宁愿当一辈子恶人。”

陈御阳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没一会儿，柳若馨便抱着一坛还残留一些泥土的酒坛走了进来。

“柳儿啊，你先把酒放下，有些事要给你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汪直见柳若馨进来，便语重心长的说道。

柳若馨不明所以的放下了酒坛，擦了擦额角的香汗，便走了过来。

于是，汪直便又将柳若馨的身世再说了一遍。

柳若馨知道这些后，潸然落泪，但是很快，又被仇恨所掩盖。

“东厂！曹少钦！”

陈御阳轻轻抚摸着柳若馨头发，轻声说道：“若馨，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陪你一起！”

柳若馨看向陈御阳，眼中的仇恨难以遏制，咬牙说道：“我要曹少钦死！”

陈御阳笑了笑，无所谓道：“好，那死胖子活不过今晚，咱们这就去！”

说着，便扶着柳若馨往外走，汪直在后面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什么。

但是还是抓紧时间进宫，这件事还是需要向皇上汇报一下的。

且说陈御阳带着柳若馨，出了西厂后，直奔东厂开的那间酒楼。

酒楼人声鼎沸，食客很多。

陈御阳二人来到酒楼，还有一个店小二上来招呼：“客官，二位吗？”

陈御阳看向柳若馨说道：“你看，东厂隐藏的功夫就是好，懂什么叫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的道理。”

柳若馨现在心情难以言喻，并没有接话。

陈御阳也没有在意，便直接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