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扬凑近他耳垂悄悄的:
“不痛,就是痒。”
车臣枫大直男:“怎么会痒,蚊子咬了?”
每次瞧他一本正经的,程飞扬笑不活:“什么蚊子咬那里。”
“那你说痒。”
“你想想,我想你,你说痒不痒。”
“?”,车臣枫哪怕和他时间再长,从小正经惯的人,哪里经得起他满口污言秽语。
脸上即是无奈又是宠爱的:“你这家伙。”
程飞扬含住娇嫩的耳垂,故意挑拨吸吮,安静的房间,细细的声音气温一下上升。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晚晚都要,今晚你忍得住,我敬你是条汉子。”
车臣枫口干舌燥按住他不安分一双手,眼里的欲望清晰可见:
“我不喜欢在别人家里,回去你看我不狠狠收拾你。”
“嘿嘿,什么时候怕过你了,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你丫的,回去好好补补,老子憋几天,怕你遭不住。”
车臣枫被逗乐,眼里清明了许多,把他搂在怀里,笑着点头答应:
“好,明天开始泡枸杞。”
程飞扬超级喜欢车臣枫笑,好像从他们回安门后,他笑容多了许多,以前可是几天都得不到一个笑脸啊。
像现在这种眉眼带笑,嘴角弯弯的笑,哪个人见过。
而他程飞扬天天看,时时看。
这种专属的浪漫,至死不渝!
车臣枫猜不到怀里的人在傻笑什么,亲亲他脸颊:
“好了,快去睡。”
“你先睡,天亮再走。”
“好。”
次日清晨,阿海在客厅翘着二郎腿吭吱吭吱的,程飞扬房间打开,他头也不回的问:
“早啊,要喝上一杯吗?”
值了半夜班,喝了两壶古树老茶,他精神亢奋过头。
车臣枫瞧着桌上还有一盘坚果,烟灰缸四支烟头,平淡的回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