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不用给这个家里留任何情面,你当牛做马这么些年,从来没有得到过应有的尊重,把你所有的怒气都释放出来,以后我们走我们的阳关路,他们过他们的独木桥。”
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她也会让沈家全都付出代价。
沈舒禾说得不无道理,与其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她不如真正的做一回自己。
徐瑞芝挥起手里的棍棒,先是桌子上的茶壶,又是天花板上的灯泡,随后就是桌椅板凳,还有窗户。
不多一会儿的功夫,这个家里一片狼藉。
“妈,有没有感觉好一些?”
徐瑞芝没了力气,气喘吁吁地坐下来。
酥酥只是觉得好玩,眨眨眼。
徐瑞芝一顿霹雳咣当的砸,心里面闷着的那个口气也消散了一大半。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紧紧地握住了沈舒禾的手。
“舒禾,要不是你,我现在还被蒙在鼓里,他们沈家真的太过分了。”
她以为这些年的付出总会得到回报,原来就连她一直渴求的真心都是妄想。
他们从来都没有给过她半分尊重。
那从此之后她离开这个家,刚好让这对狗男女锁死。
“妈,我只是不想你一直被欺骗,到现在才告诉你也是担心你的身体,不过等我们去了海岛,和这里一刀两断,再也没有人能够打扰我们了。”
在这之前沈舒禾早就已经做好了规划,徐瑞芝压抑了这么多年,临到了的这几天确实也没有必要再忍让。
不痛打他们全家一顿,她是绝不会轻易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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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至全和黄容群还不知道结婚证的事情已经败露。
两个人占了厂子里的疗养名额,在山野间潇洒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