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的话说的很重,称得上是大逆不道。
可这是他在压抑的情绪当中,能够说的出来,做得到的最礼貌的事了。
郑淑芬哭天喊地的声音瞬间戛然而止,她看得出来江砚这次是发了狠的。
“老大啊,你怎么就这么狠的心,你就这么对你老娘,老天爷呀,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呀。”
她鬼哭狼嚎,又没有办法。
舟车劳顿的到了这,除了白挨了一顿打啥也没得到。
说起来全都怪沈舒禾,她要是不言语的死了才好。
只是闹了这么一场,到底也没有任何退让,他的态度坚决,最后郑淑芬也只能不情愿的在客房里委屈住下。
只是思来想去她还没有放弃挣扎,她躺在床上睡不着觉,一想到这次什么好处都没有捞着,浑身刺挠的很。
尤其是脑袋里所有的办法都过了一遍,最后想到唯一能够留在这里的办法居然是去讨好沈舒禾,她心里憋着的那一口气更窝火了。
第二天一大早,沈舒禾起床的时候就想到了要去叮嘱江砚去询问关于年年收养的问题。
可是到了家属院门口就被拦了下来。
今天的警卫员换了新来的,以前的那一批人江砚都打过招呼,一般是不会拦她的。
可是今天的警卫员明显有些眼生,沈舒禾简单的解释过后对方出于责任感,尝试着联系了江砚。
只是这个时间段他刚好出去晨跑,一来二去的也就耽误了。
沈舒禾最后摆了摆手,也没有让对方为难。
因为两个人的工作关系,平常本来就很难接触到,她有些无聊的揣着路上的小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