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姑娘脑子没问题吧?”白狼不可置信的说。
“我当时第一个反应也是这样,”豹子把事情说出来了,感觉也轻松了不少。
看到面前或愤恨,或无语的脸,觉得大家都可以跟自己共鸣了。
沈醉也觉得姜乐云脑子可能有点问题,别人说什么信什么,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好处白占。
但是她也觉得还好,毕竟更炸裂的她也听过见过。
比如有一个官就是年纪一大把扒骨灰,看上了自己的孙女夫郎,然后孙女看上了二姑的小妾,二姑又看上了自己的嫂子……
那关系才叫一个炸裂。
简直母不母子不子,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连自家父亲都弄不准孩子母亲是谁。
那个官应觉得孙女夫郎是她的真爱,三天两头就去骚扰人家,最后好像还得了一个女儿,相当炸裂。
这事一出来,又是一阵兵荒马乱,百姓对上面也是多有不满,觉得尽是一些披着人皮的恶鬼。
沈醉看了看旁边还在絮絮叨叨的几个人,觉得这群人还太年轻,还没有见识过真正的苟且之辈。
姜乐云抹着眼泪,拿着手中的帕子不知所措。
这方帕子是顾靳云当初给她的,姜乐云现在都保存的很好,她知道是自己对不起顾靳云。
当初把对方害成那副样子。
当时顾靳云倒下的样子这些年一直在姜乐云脑中不断的回荡,她一直有自己劝说自己,那不过是自己被可恶的敌人蒙住了眼,做出了坏事,这并不是她的本意。
“那你敢说你不想攀附这一场富贵吗?”那个宛若恶鬼的女人被抓住的时候,如此看着姜乐云叫嚣。
姜乐云当时无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对方的眸子是那样的恶毒,里面燃烧着的是疯狂。
好像自己全身扒光了,展现在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