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另外,什么老大爷,你才是老大爷呢,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这是夫子,是我们学院的张刚张夫子!”
几名学子叽叽喳喳的对着孟含之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孟含之鼻子一捏,不再说话。
而是面无表情的站在县衙门口,就这么冷眼看着台阶下的众人。
片刻后,众学子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只见之前那个王秀上前问道。
“哎,你是这个平原县的县令对吧?”
“当然,如假包换。”孟含点头回答。
“那你傻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请我们进去,给我们备好上房,你没看到我们夫子长途跋涉,已经很是疲倦了吗?”
面对王秀的诘问,孟含之丝毫不慌张,而是不紧不慢的问道。
“哦?你说你们是书院的学子跟夫子,我看怎么不像呢,我听说学院的夫子跟学子平时都在府城之中,根本就不会到我们这些小小的县城来。”
“而且,我听说,岳麓书院的夫子跟学子出门公办,随身都带着学院下发的公函,这些我之前都是去府城学习过得,之前府城的学院夫子可是在大讲堂上特意说过的。”
“可是......”孟含之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
“可是你们呢?自从下车来到这里之后,就一直都没有出示公函,而且还对我们平原县表示看不上,所以,现在你要求我给你们提供住处,我怎么提供?”
说完孟含之双手一摊,肩膀一耸,表示无奈。
“你......”王秀气得差点儿没有绷住他那贵为学子的优雅仪态,一时之间竟是想不出反驳的话来。
孟含之再次说道:“我怎么了?我就是平原县的县令,如果你想要看我的印信,我现在就可以让掌故的去拿给你们看,但是前提是,你们要证明你们确实是书院的夫子和学子,否则的话,就不要在此纠缠。”
“咳咳咳......”身后一直在咳嗽的老夫子从后面走了上来,将已经陷入红温,就要破口大骂的王秀给拉到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