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到了嘴边,看着江玉窈讥笑的神情,她又咽了回去。
“我从来没放弃过为全家脱奴籍,狐仙公子也帮忙想了许多办法,我们也在逐步实施。”
江颂宜道,“你选择相信何同春是你的事,我不干涉,我只有一句话,听与不听也是你的事——不要轻易将自己交托给他,免得将来后悔莫及。”
说完,她快步走开。
身后,江玉窈声音气得变调:“对!我找的男人没谱儿,就你那不知道从哪个旮旯角冒出来的公狐狸精靠谱!你信他去吧!信他你江颂宜一辈子都是罪奴!!!”
江颂宜头也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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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争论过后,江玉窈赌着气,没再跟江颂宜说话,平时见了她也没个好脸色。
花想容察觉到姐妹俩之间微妙的不对劲,寻了个机会偷偷问江颂宜怎么了。
江颂宜笑着敷衍过去,没把那日发生的事告诉花想容。
又过了几日。
晚上,江颂宜正开着铜镜在房中看医书,外面传来叩门声:“二姐姐,你歇下了吗?”
是江玉桢的声音。
“还没。”江颂宜跟铜镜那头的盛徐行打了个招呼,关了铜镜,这才开门让江玉桢进来,“玉桢,寻我有事?”
江玉桢搓了搓手,面露难色:“那个,二姐姐,我能不能预支一点钱?”
家里做生意的进项每日都会送到江颂宜这儿,由她清算记账,计入公中,月底再按比例发给二房和三房。
江颂宜以为江玉桢想买些女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