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志不清的话语就像一簇火苗点燃了斯塔茜,她喃喃自语:“这是最糟糕的选择。”
但Alpha还没有失智到那种地步,一个轻柔的昏迷咒射进雷古勒斯体内。
庞弗雷刚坐下休息一会儿,她的医疗翼门被推开了,只见斯塔茜抱着在昏迷中抽泣的雷古勒斯,庞弗雷当即从还没捂热的凳子上站起身。
预热期需要的是缓和药剂,而真正到了特殊时期时只有抑制药剂才能褪去这种状态,斯塔茜将魔药一点点喂到雷古勒斯口中,他双颊滚烫,禁闭双眼,想要逃离口中苦涩的魔药。
忙了一阵子,等雷古勒斯的呼吸逐渐稳定下来,斯塔茜才停下动作。
她将空的魔药瓶放到床头,手心已然浸满了汗水。
庞弗雷一直站在病床前,直到看着雷古勒斯的状态缓和了不少,她松开紧皱的眉头,不只是Omega的身体,还有斯塔茜的Alpha身份。
庞弗雷大概猜到他们之间的恋爱关系,但她不能完全信任一个年轻的Alpha,会不会被Omega发情时的信息素所蛊惑。
现在看来,德温特小姐还是足够沉稳的。
庞弗雷叹了口气,她略微不解:“我明明让布莱克先生喝下缓和药剂了,怎么还是提前了?”
斯塔茜的呼吸停顿了一下。
她掖了掖病床的被角,有些心虚地搭话:“大概是我的原因,我亲了雷古勒斯……”
庞弗雷的嘴唇抿成一条细缝。
她决定收回Alpha足够沉稳的这句话。
夜色浓稠,月上树梢,夜莺飞到城堡的窗檐上,它们轻柔的叫声不同于白天的嘹亮,似冬雪落地时婉约的歌声,传到雷古勒斯的耳中。
他缓缓启唇,溢出一声极轻的呻吟,上下眼皮打架,雷古勒斯费力地让它们分开,他透过模糊的视野看到了医疗翼纯白的天花板。
雷古勒斯感到头要炸开了,他无法动弹,下身传来粘腻的湿润感,他的腺体仍在发烫,嘴唇干涩,轻轻一抿能够感觉到粗糙的干皮,他仿佛经历了一场惨绝人寰的暴晒,他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