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过后,岱钦把她看得比从前更紧,直接把办公的书案搬到了休息的帐内,与时鸢寸步不离。
他越是这样,时鸢越是明白逃离的机会愈发渺茫。
在这双重的打击下,时鸢病了。
她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生命力,病怏怏地躺在床上,连眼神都变得空洞无光。昏昏沉沉精神不济,又茶饭不进,岱钦连着几日请医问药,但始终无济于事。
心病还得心药医。
时鸢每次进食,都需要岱钦费尽心思地威逼利诱,才肯勉强吃一点。
“怎跟只雀儿似的,一天就吃这一点。”岱钦坐在床边看着时鸢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心中烦躁。
时鸢依旧冷冷地不说话。
岱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