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帐内,只见时鸢似早已醒来,正靠在软枕之上,一名侍女正小心翼翼地服侍着她服下那苦涩的药汁。
时鸢秀眉微蹙,面露苦色,显然是那药味过于难以下咽。
岱钦见状,心中顿生怜意,轻声缓步上前,温言道:“鸢鸢,良药苦口,你且忍一忍,待病愈之后,我带你去赏那满山的繁花。”
言罢,他接过侍女手中的药碗,亲自递到时鸢唇边,目光中满是柔情与关切。
时鸢见他回来了,脸上露出几分委屈,撇撇嘴,细声细气地说:“夫君,这药太苦了,我实难以下咽。”
岱钦闻言,没有言语,只是默默地伸出手,将她有些散乱的发丝轻轻绾到耳后。
时鸢抬眼望向岱钦,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藏着千言万语,此刻正流露出满满的疼惜与柔情。
她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流,仿佛连药汁的苦涩都变得可以忍受了。
她深吸一口气,接过药碗,强忍着不适,闭上眼睛,将药汁一饮而尽。
饮毕,时鸢缓缓张开双眸,药苦得她泪光闪烁。
“鸢鸢真乖。”岱钦见状,心生怜爱,将她轻轻揽入怀中,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抚。
时鸢闻言,嘴角微微上扬,笑容中带着几分得意与俏皮,她却故意傲娇地轻哼一声,扭过头去。
“鸢鸢,可用晚膳了?”岱钦轻声问道,语气关切。
时鸢轻轻摇头,声音中带着些许慵懒:“未曾,我方醒不久。”
岱钦闻言,随即吩咐侍女去准备些吃食。
侍女领命而去,不多时,便端来了几样色香味俱佳的菜肴。
二人移步至桌案旁,相对而坐。
桌上菜肴虽不丰盛,却皆是时鸢平日里所喜之物。
岱钦亲自为时鸢布菜,言谈间皆是些轻松愉悦的话题。
岱钦询问着时鸢这些时日的感受,时鸢则细细道来,二人仿佛有说不尽的话,道不完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