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不要这么急躁,钓鱼哪有不放鱼饵的?”
谢希臣是组织里的研究人员,平时只关心数据和实验结果,今天居然插手他的行动。
“你不必损兵折将,我可以直接告诉你想要的结果,她现在实力大打折扣。”
祁独柯眼神一亮,摩拳擦掌,
“那正好,我派人杀了她。”
“慢着!有我在,谁也别想动她。”谢希臣态度笃定。
“你到底想干什么?就不怕我告诉腾先生?”
谢希臣挑拨道,
“一口一个腾先生,你尊敬他,他可未必拿你当人看。”
“他的宏图霸业可是要拿别人的血铺路的,这种人最爱拿身边人开刀。你以为他给你放权,让你接洽药品供给是信任你?”
“别傻了,他再怎么想让该隐实验室名扬天下,不也得偷偷摸摸地在海上举办拍卖会。”
“这种抛头露面的事,要是636的人来了,第一个抓的就是你。”
“他只不过是比你多掌握些信息差,你又比他差什么呢?何必处处受制于人?”
祁独柯原先还莫名其妙,但谢希臣确实说中了他的心思。
腾梧暴虐成性,不是值得追随的领导者。
他的贴身助理隔段时间就会换一批,对外说腾梧给他们一大笔钱,隐居游玩去了,实际上,好多被他虐待致残,任其自生自灭了。
但,谢希臣跟他说这些干什么?难不成是腾梧派来试探他忠心的?
“你在说什么?636又是什么东西?我对腾先生的忠心可昭日月,他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不用你挑拨。”
谢希臣却不肯再说,临走前说道,
“等你想通了再来找我,我只为自己人答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