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秋后算账?”
云皎冷漠地回答,
“没空,难缠的甲方遍地都是,你不过是其中之一。”
“云皎,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懂什么是爱吗?”
“我不懂,也不想懂。”
她总是知道如何气他,慕临川口中发苦,
“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要离婚?”
“是,我说某些人忘性别这么大,不是你先提的吗,当初说过两年就离婚,警告我不要觊觎慕家少夫人的位置,现在还给你了。”
“你明知道那时候我还没喜欢上你!”
“有什么区别,说这话的都是你,离也是你,不离也是你,凭什么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真就以为全天下女人任你挑?”
“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我们相处的这段时间,你明知道我不是这种人!”
“当初也是你自己说的,喜欢我是你的事,我不用因此有负担。现在没有成效,便恼羞成怒了?”
“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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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劳心费神,云皎不想再与他在爱不爱、真心与否上拉扯,转身欲走,身后贴上来一团温热。
“我不要!”慕临川像个孩子一样任性地拒绝。
他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耍赖。
跪坐在床上,环住云皎的腰,将脸贴在她后背上,乞求道,
“别走,好不好。”
他像一只受尽冷落的猫咪,突然受到抚摸,立马翻出肚皮,将最柔软脆弱的地方展现出来,渴求着留住那抹温暖。
“云皎,别走,我不闹了好不好,别丢下我一个人。”
他说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反正、反正你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