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温说,这叫醉生梦死。
他很享受随意拿捏别人生死的快感,那是他独一无二的兴奋剂。
除此之外,更让张可厌恶的是,他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这样华丽的场景时瞠目结舌,没少被嘲笑。
而慕白却像天然成长在这样的环境里,放松又自然,让张可没机会奚落贬低。
张可阴暗地想,
“看你能装到几时!”
此时,祁独柯内心也是如此。
他想起过往,这种级别的商会俱乐部,他以前可是超级会员!而这一切都被慕临川那个傻瓜拱手送人了!
要不是为了对付云皎,他想直接一刀捅死慕临川!
远处马场上万马奔腾,声势浩荡,吸引了很多人驻足观看,慕临川瞧着为首那匹白马上的身影有些眼熟,他将手掌搭成凉棚,横在眉间,遥望着远处。
但那马儿一闪而过,他只看到一个英姿飒爽的背影,像云皎,又不确定。
正想努力辨认时,张可路过,挡住他视线,说风凉话,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有那功夫伺候好你金主爸爸,别整天惦记着攀高枝。”
声音不大,却足够让人难堪,张可说完,翻个白眼就走了,让人有火无处发。
“有病!”祁独柯以同样音量说道,
“卖沟子上位还卖得挺自豪。”
“你!”张可猛地转身,手指点了点二人,
“好样的,我记住你了!”
“咳咳。”慕临川以咳嗽掩盖笑声,不以为意,悄声道,
“完啦,他记住咱俩了。”
“那又怎样?”祁独柯以为他又要当圣父。
慕临川给他比了个大拇指,偷笑,维持体面竭力拉平唇角,夸赞道,
“干的漂亮!小祁,你词汇量真丰富。”
真完啦,他发现自己和云皎在一起混久了,沾染上一身匪气,简直是唯恐天下不乱。
想起云皎,他不自觉地露出温柔笑意。
祁独柯打量着慕临川,见他满面春风,不像受挫的模样,试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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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什么?哪方面?”慕临川毫无察觉,有些腼腆,
“还好吧,总算进入状态,导演这几天都没吼我了。”
他以前是身份贵重的贵公子,走哪都被人捧着,郭导业内出了名的严厉。
“我不是问这个......”
祁独柯话未说出口,便被打断,
“慕白,郭导叫你!”
“来了!”慕临川应了一声,匆匆离去,
“待会儿聊。”
祁独柯向他腿间扫了一眼,拧眉,暗自琢磨,不应该啊,实验室的药一向霸道,立竿见影,怎么他还是一脸甜蜜的模样?
看他生活挺滋润的,云皎没嫌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