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从怀摇摇头,“出去看看。”
两人携手出门,后院之中空荡荡,没看到陈最的身影,倒是缠着藤蔓花草的栅栏外一闪而过陈最的身影,看方向应该是去厨房的。
沈玉诉和薄从怀对视一眼,走向厨房。
还未等两人进门,就听到屋内一连串惊天动地的大喷嚏。
连忙推开门,里面的陈最周围似是蒙了一块白色的半透明纱布,整个人都变得朦胧梦幻。
诶,不对,这纱布怎么还会动的?
薄从怀伸手打了一个响指,周围的“纱布”瞬间消失,原来是因为陈最打喷嚏而扬起的面粉一类。
沈玉诉再定睛一看,陈最面前的桌子上摆了一个大面板,面板上放着几个不锈钢盆。
打喷嚏的正是陈最本人,一个接一个“啊切”个没完没了,最后他用袖子蹭了蹭鼻子,“我靠咋回事,你俩谁在背后骂我了?”
被猜了个正着的两人心虚地上下左右乱看,陈最本来只是随口一说,结果看到两人统一的逃避模样,真欲将手中包了一半的汤圆扔到二人脸上。
更气的是沈玉诉还此地无银二百两地揉了揉脖子,“哎呀,最近脖子不舒服。”
“别装了,就知道你俩没安什么好心。”
陈最气鼓鼓地将手中一颗圆滚滚的汤圆扔进面前最右边的不锈钢盆里,“别傻杵着了,过来帮忙。”
一分钟后,陈最后悔了,“你们两个人是白痴吗?!包汤圆,不会吗?”
只见薄从怀和沈玉诉像是刚从面粉堆里爬出来似的,没有一个干净整洁的面貌——
薄从怀垂下的发丝被糯米粉染成了一半白,而沈玉诉则像只小花猫,鼻尖额头全是糯米粉。
陈最做了一个极长的深呼吸,最后决定将炮火转向沈玉诉,
“他一个上神不知道怎么包汤圆就算了,你一个活了二十年的人类,从来没过过元宵节?”
沈玉诉将手中不成型的面团向下一扔,“我是北方人,北方人元宵节吃元宵不吃汤圆。”
薄从怀并不知晓元宵、汤圆有何分别,但是老婆说的话就是真理,立刻帮亲不帮理地点点头,“就是!”
陈最简直要被气得七窍生烟了,这时,薄从怀突然竖起手指,“诉诉,你朋友来了。”
沈玉诉立刻会意,并且回忆起程文欣就是汉山本地人,汉山位于南北分界线以南,按理来说,程文欣应该也是吃汤圆的南方人。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文欣是汉山人,她吃汤圆,我让她帮你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