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松月压抑的哭声时不时传出来,令她心疼不已。
席诗雅在病房外默默的陪着她,几乎一夜未眠。
期间,晏景修来了电话,都被她一一挂断,手上的戒指也被她取了下来,藏在口袋的最深处。
她和他之间的甜蜜,仿若过眼云烟,风一吹便消失不见了。
—
凌晨五点,晏景修赶了过来,视线落在女孩左手上,空无一物,男人眼睛半眯着,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席诗雅看他来,紧紧皱眉,推着他远离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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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接我电话?”男人率先开口质问。
席诗雅抬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眼底闪过不耐烦,敷衍道:“没听到。”
晏景修视线落在她的手上,冷笑一声,问道:“戒指呢?”
席诗雅懒得同他争辩,从兜里掏出戒指,重新戴上。
男人沉默不语,看着她的操作。
幽深的眸底愈发冰冷。
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是如此敷衍他的吗?
席诗雅感受到他周身气场愈发阴寒,不想在这种时候同他发生争执,便软着嗓音解释道:“戒指很贵重,舟车劳顿,我怕弄丢了,便摘下来保存着。”
男人掩藏在阴影下的面庞,格外的冷冽,眸底幽深一片,心里似乎跳动着不安的情绪。
他抬手拉着女孩的手腕,将她拉入怀里,紧紧拥抱,感受到她身体传来的温度,不安感才稍微减弱一些。
嗅着女孩身上的清香,他淡淡开口,“宝贝,我只是太爱你了。”
伏在男人胸口的席诗雅嘴角噙着冷笑,小手紧紧握拳,随后缓缓松开,回抱住男人的腰身。
“嗯,我知道。”
她的脑袋在男人的胸膛蹭了蹭,柔着嗓音继续道:“景修哥哥,我妈妈刚醒,身体很虚弱,我想专心照顾她,我们能不能暂时先不要见面。”
晏景修没说话,只是搂着她腰肢的手紧了又紧。
过了良久,头顶才传来男人冷淡的声音。
“好,都听宝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