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那一两年,面相上起码老了十岁。
也从南城的判官,变成黔南州的跛老板。
虽然生意稳住,可惜也和最初的预想相差甚远。
判官跟我一起办过太多事,他自己在南城也办过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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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色太黑,远不如老林。
但能够稳住局势,已经是万幸之中的万幸,不能再奢求其他。
因果自洽。
谢天云当初在菜市场,几乎是救了我们的命。
如今因为他,我们这个团伙险些崩盘。
从那以后,我特别相信因果。
在整个九十年代后期,我们这群人的处境,比当初在南城和那些过手还要艰难。
也是在文闯坐牢,判官和刘宝先后离开南城的时间关口。
赵三先生和皇太极再次出现。
他们在南城三出三进,南城就是像是他们心中的耶路撒冷,失去什么都不能失去南城。
李酉问过刘宝和判官,要不要料理这两人。
刘宝和判官考虑后,决定暂时不要动,当时的我们经历不起任何风浪。
坐牢的坐牢,跑路的跑路。
稳是当下最重要的事情。
只要这两人不主动找麻烦,暂且忍他们几年。
刘宝和判官,在当时都是心力交瘁。
以前我和文闯加上老林,还需要人帮手的事情。
现在他们两个搞,不头疼才有鬼。
我也赞成这样做,这个时间段的我们,就跟一张纸一样。
摊开看着大,实际上薄得吓人,一点风雨就能给我们击穿。
1999年,农历四月二十三。
刘宝和皇叔十分低调的接我出狱,我没有在市区久留,而是在第二天,直接前往黔南州。
文闯还在那边服刑,他要服刑到2001年。
九十年代末期,老林跑路,文闯坐牢。
赵三先生和皇太极来势汹汹,大有和我拼命的架势。
属于我最艰难的日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