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上神节那天就开始算计,故意接近,步步为营,披着崇拜敬仰的外皮不停试探。
试探亚索的态度和沈泽的底细。
这一个月没有人比他看的更清楚,沈泽果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杀斯利,钓亚索,他阴险地攥着刀,勾着线。
有时他挺欣赏沈泽的,他俩是同一类人,假如沈泽要勾的不是他的心上人,或许他们可以做到惺惺相惜。
眼看自家儿子越陷越深,勒坦深叹一口气。
“阿泰,真的非亚索不可吗?”
他喜欢的人要是换成别人,他这个做父亲的就是五花大绑也要把人给他绑来。
可那人偏偏是亚索。
那人强大且性子难以琢磨,充满诱惑力的同时伴随着巨大危险,他怕自家儿子越发极端的一厢情愿到头来得不到一个好下场。
亚索那样的人真不是那么好觊觎的。
听他动摇,勒泰转过身来。
“阿爸你别忘了阿妈还需要我们的帮助,这个地方没有人比亚索更强大,也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与他并肩而立。”
虽然亚索与内尔森之间还没分出胜负,但在勒泰心中最后的胜利者非亚索莫属。
他心甘情愿成为亚索手里的刀,只要他需要。
当一个人陷到无法自拔,任他人怎么拉都没法回头,勒坦心疼看着他,还是没忍住开口。
“阿泰,其实你阿妈那边不需要你操心,她也希望你能先照顾好自己。”
勒泰不愿换心脏除了想博取亚索的同情外,最主要的原因是想隐瞒他的真实身份。
他必须做一个对任何人都没有威胁的小透明,这样才不会有人去深究他的身份。
“箭在弦上,如今局势已经不是阿妈说了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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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勒泰显然已经听不进任何劝说,转身从阴暗的地牢里走出去。
“唉!”勒坦看着那固执的背影深叹一口气。
跨出地牢,一手下来报:“报告少爷,人带过来了。”
“嗯。”
“呜呜呜……”
别墅大厅里被绑得像只蛆的廖查刚蛄蛹到门口身上就踩了一只脚,嘴巴被封住,碾压的力道疼得他呜呜叫。
抬头看清来人的脸,污头垢面的老头立马收回愤怒的目光,身子不自觉往后缩了缩。
瞧见他眼底的恐惧,勒泰面无表情收回踩在他身上的脚往客厅走。
“给他松开。”
“是。”
不像今日面对沈泽时那般傲慢,解了绑的廖查像条摇尾乞怜的小狗扑跪在勒泰面前。
“不知阿泰少爷叫我来是有什么吩咐?”
心虚使然,廖查身子颤抖,头埋下去不敢看勒泰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