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泰从下往上把沈泽扫视一遍,看到沈泽脖子上的吻痕时放在腿上的手指动了动,嘴角勾出格外冷漠的笑。
“怎么,沈医生这是迫不及待来炫耀自己的战利品来了?”
沈泽拉来一张椅子在他面前坐下,似懂非懂回道:“你所谓的战利品是什么?”
“哼,都走到这份上了沈医生就没必要再跟我装无辜了吧?利用我刺激亚索,你做到了,应该很得意吧?”
“我知道自己不是好人,但沈医生的做法也挺让人恶心的。”
“你认为我昨晚跟你走是我故意设的局?为了让亚索紧张?”
“不然呢?沈医生别告诉我你其实你自己也不知道亚索会来救你。”
“你说对了。我还真没想到他会来救我,哦不,是没指望。”
每次被亚索拒绝他都会产生孤军奋战的想法,从跟勒泰离开游轮那刻他就明白有些东西他只能靠自己争取。
就算到了此刻,他仍然无法确定自己在亚索心中究竟多重要,即使两人已经亲密无间。
这种没安全感或许来自于他一个人在这条路上孤独地走了太久,久到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
“呵,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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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让勒泰极为恶寒。
沈泽不理会他的唾骂,依旧一脸平静。
“说起恶心或许我远不及你,我自认为自己没招惹过你,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我的心脏你能用上就算了,明明用不上也要弄成标本,你这么恨我的理由是什么?”
昨晚甲板上那口酒他没咽下去,借助擦嘴的动作把酒都吐到了袖口处,所以后来发生的事包括勒泰和马尔歇的对话他都知道。
勒泰皱眉。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跟我装不明白?”
“真不明白。”
勒泰从出现开始就跟亚索没什么交集,沈泽自然联想不到他的心思。
勒泰沉下一口气,不打算瞒他,扬起下巴语气恶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