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要这么对你的,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你可以打我骂我,但别哭了好不好?”
他痛哭控诉,亚索心疼得一塌糊涂,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孩慌忙解释。
沈泽哭声止了些,抽泣指着自己尚未痊愈的胸口。
“那这里你怎么解释,亚索,你当时开枪时有过一丝犹豫吗?”
沈泽抬起那含满泪水的眸子朝他质问,戳在自己胸口的手在微微颤抖。
或许他也觉得自己这无理取闹实在可笑。
“我……”
亚索语塞。
他以为这些日子朱策他们已经告诉他自己这么做的原因,而他什么都不说,他以为他是可以理解的。
所以,还是没有安全感吗?
瞧见他眼中悲悯,沈泽得寸进尺步步紧逼。
“亚索,我于你而言其实也只是可有可无对吧?一旦发现我的存在会成为你的拖累就可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抛弃不是吗?”
沈泽用亚索自己说过的话回击,亚索低头沉默不语。
空气凝结气氛怪异,好半晌亚索才轻叹一口气轻吻他的眼角,妥协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半夜,后山。
天色渐凉,亚索用自己风衣把沈泽裹得严实,抱着他脚踩泥水爬上山。
周围寒凉,亚索带沈泽来到一座隐匿在林子里的坟前。
他放下沈泽,借着电筒的光走上前清理坟前刚刚被暴风雨拍打下来的落叶,插上带来的香火和贡品,再跪在潮湿的杂草上磕了三个头。
“慧姐,我带他来见你了。”
沈泽看着面前这座孤零零又没有墓碑的坟,一时没明白这是亚索的什么人。
他记得之前他埋阿布叔时亚索嘲讽过他人都死了死外面还是土里有什么区别。
他当时以为亚索这种人不会懂他们中国传承千年的文化。
而如今再看他这流畅的操作,他哪里是不懂,只是藏的太深。